所屬欄目:文學論文 發布日期:2014-06-16 16:38 熱度:
《光明日報》2012年10月22日國學版發表的方勇先生的《“新子學”構想》一文,在學術界引起了很大反響。筆者讀過之后,不僅深為其對“子學”研究的強烈責任感和使命感所感染,也受到很大的啟發,引發了自己對“新子學”構建問題的一些思考。因此,筆者在此愿意把自己對“新子學”建構問題的一些想法奉獻出來,以與方勇先生商榷,并期待能促進學界同仁對這一問題更深入和更熱烈的探討。
摘要:“子學”之“子”既是“諸子百家”之“子”,則“新子學”之“子”便應該指當代具有獨立人格精神的知識個體(知識分子),他們的學術活動和成果即是“新子學”。“新子學”乃是一種不中不西、亦中亦西的學術,它并不完全與“西學”相對應。由于古代的“國學”屬于“官學”的范圍,因此“新子學”只能成為“新國學”的主體。
關鍵詞:文學期刊發表論文,新子學,子學,西學,國學
一、“新子學”的性質和范圍
任何一門學問的建立,必須先明確其性質和目標。因此,我們構建“新子學”時,也必須先明確“新子學”是一種什么樣的學問,它的性質、范圍是怎樣的。如果從概念分析的角度來看,“新子學”這一概念的內涵最主要有這樣兩個方面的內容:一是它屬于“子學”,二是它必是現代“新”的“子學”,而非傳統的“舊”的“子學”。對于這兩方面的內涵,方勇先生的《“新子學”構想》一文曾做過如下說明。他說:
所謂“子學”之“子”,并非傳統目錄學“經、史、子、集”之“子”,而是“諸子百家”之“子”。具體內容上,則應嚴格區分諸子與方技,前者側重思想,后者側重技巧,故天文算法、術數、藝術、譜錄均不在子學之列。由此出發,我們結合歷史經驗與當下理念,加強諸子資料的收集整理,將散落在序跋、目錄、筆記、史籍、文集等不同地方的資料,辨別整合、聚沙成塔;同時,深入開展諸子文本的整理工作,包括對原有諸子校勘、注釋、輯佚、輯評等的進一步梳理;最終則以這些豐富的歷史材料為基礎,綴合成完整的諸子演進鏈條,清理出清晰的諸子學發展脈絡。
按照方勇先生的思路,“新子學”在學科屬性和學科范圍上有明確的規定。首先,“新子學”主要屬于(或“側重”)思想領域,而與此前的“子部”之學屬于(或“側重”)“技巧”不同;其次,“新子學”不僅不涉及天文算法、術數、藝術等“技巧”,而且也不是僅僅重拾《論》、《孟》、《老》、《莊》等諸子經典,而是應在“結合歷史經驗與當下理念”的基礎上,對諸子經典進行“進一步梳理”和“整合”,并最終“綴合成完整的諸子演進鏈條,清理出清晰的諸子學發展脈絡”。
方勇先生在這里提出的“新子學”構想,體現了十分明顯的時代特點。依我的理解,方勇先生是要在《漢書·藝文志》劃分“諸子”與術數、方技等諸“略”界線的基礎上,進一步明確“子學”的學科范圍,將天文算法、術數方技、藝術譜錄等排除在“子學”之外。因為我們當下的社會已是一個社會分工越來越明確、學科劃分越來越精細的時代,將“側重”價值理性領域的人文社會科學與“側重”工具理性領域的自然科學領域加以區分,清理出二者的邊界,這既是現代學術發展的必然結果,也是現代學術發展的現實需要,有其合理性。
中國傳統學術要求士人上知天文,下知地理,“格物、致知、修身、齊家、治國、平天下”,幾乎無所不能。所謂“一物不知,儒者之恥”,正是這一觀念的反映。像孔子那種“百科全書式”的“全才”,一直是幾千年中國士人的典范。但進入近代社會以后,“全才”基本沒有了,而代之以“學有專攻”的“專才”。于是,先有人文社會科學與自然科學的分離,接著又有人文學科內部文、史、哲、政、經、法等和自然科學中的數、理、化、農、林、醫等的分化。同樣,中國古代的“子學”僅以先秦時期的諸子學而言,其內容也幾乎是無所不包的。《淮南子·汜論訓》曰:“百家殊業,而皆務于治。”先秦諸子學說中都包括有關于社會政治和今天所謂管理科學的內容,應該是毋庸置疑的。但先秦諸子學在現代學術研究中,卻主要歸入哲學、歷史和文學等學科之中,這又說明諸子學是同時包含了這幾方面的內容的。《漢書·藝文志》又說“農家者流,出于農稷之官,播百谷,勸農桑”,陰陽家者流“出于羲和之官,敬順昊天,歷象日月星辰,敬授民時”,等等。這些明顯屬于今天農學、天文學等自然科學的范圍。因此,方勇先生的“新子學”的構想,將天文算法、術數方技、藝術譜錄等劃出“新子學”的范圍,而“側重思想”,這無疑正體現了現代學術發展的“新”特點,是與現時代學術發展的規律相吻合的。
當然,也必須指出,方勇先生在其《“新子學”構想》中對“新子學”的性質、范圍的闡述也還有不夠明確甚至互相矛盾之處。方勇先生既說“所謂‘子學’之‘子’,并非傳統目錄學‘經、史、子、集’之‘子’,而是思想史‘諸子百家’之‘子’”,卻又說:“新子學”就是要“結合歷史經驗與當下理念,加強諸子資料的收集整理”,“并在同時深入開展諸子文本的整理工作”,“再進一步驗證晚清民國以來《論語》、《孟子》等著作‘離經還子’的觀點,復先秦百家爭鳴、諸子平等之本來面貌,并重新連接秦漢以后子學的新發展”。如果說方勇先生開始所說的“子學”之“子”乃是“諸子百家”之“子”,是準確地與傳統學術之“子部”學劃清了界線的話,那么他接著說“收集整理”“子學”資料,“開展諸子文本的整理工作”,乃至“清理出清晰的諸子學發展脈絡”,“復先秦百家爭鳴、諸子平等之本來面貌”云云,則已完全是“整理國故”的宣言,無疑正是中國古代“子部”之學的領域,是晚清民國“子學”之舊理路,稱之為“新子學”是名不副實的。
筆者同意方勇先生所說“所謂‘子學’之‘子’,并非傳統目錄學‘經、史、子、集’之‘子’,而是思想史‘諸子百家’之‘子’”,但筆者認為還必須對這個“子”再進一步明確界定,而不是如方勇先生那樣實際再回到“經、史、子、集”之“子”的老路上去。這就是,當下我們“新子學”的“子”,固然是以往中國思想史上的“為學”諸子,但更應該指當代具有獨立人格精神的知識分子。這里強調的不是學科分類意義上的一種界定,即不管是從事文科、理科或自然科學的學者,都應該是“新子學”之一“子”。當然,只會照本宣科、人云亦云者,則應排除在“新子學”之“子”之外;而“新子學”則應是泛指當代一切學術的,只要這些學術中能充分體現作者獨立之學術思想。概而言之,“新子學”即當代各個參與學術活動個體之“學術”——每個參與當代學術活動的獨立個體都是平等的一“子”,他們的學術就是“新子學”。那些在當代從事諸子學研究(實即“子部”研究)者固然是“新子學”之一“子”,而那些從事政治、經濟、法律、文學、歷史、文化,乃至科學哲學、科學史、科學倫理等屬于自然科學或部分屬于自然科學的學者,只要他們的研究與思想史有關,就也應該是“新子學”中之一“子”,而且他們很可能是為數眾多和更為重要的“諸子”。因此,我們當下要建構的“新子學”,至少也應該包括了章太炎他們界定“國學”時所講的義理、考據、文章諸方面,而不應限于對古代諸子學資料的“收集整理”、“辨別整合”、并“清理出清晰的諸子學發展脈絡”,也不僅是要通過文本的整理和思想史的清理,“復先秦百家爭鳴、諸子平等之本來面貌”,而是要繼續拓新先秦諸子著眼現實、自由開放、多元平等、百家爭鳴的學術精神,創造出我們現時代以表達我們自己的學術思想為內容的、個性鮮明而群星熣燦的“新子學”。二、“新子學”與西學的關系問題
“新子學”的建構除了要繼承和發展中國古代的“子學”傳統之外,同時也要面臨“西學”的挑戰。
“子學”面臨廣義“西學”的挑戰,可以說自東漢佛教輸入中國之后就已經開始。魏晉之際中國佛學界的“格義”,隋唐中國佛教天臺、華嚴、唯識、禪宗等宗派的興起,以及宋明理學融佛入儒,都可以說是中國“子學”應對“西學”的自我調適。南朝劉宋時王儉著《七志》,于“七志”之外,特附“道經、佛經”,自《隋志》之后歷代目錄書則附“道經、佛經”于“經、史、子、集”之外。這些實際也可視為中國古代“子學”的應對“西學”之舉。至近代,1910年被梁啟超稱為清代樸學最后一人的章太炎出版《國故論衡》,其下卷《諸子學九篇》,在在皆引西方哲學、心理學以為解說,則已肇現代“新子學”之端矣。1933年羅根澤在《古史辨》第四冊《諸子叢考自序》一文中,曾將中國數千年學術思想史分為四期:(一)“純中國學時期”;(二)“中國學與印度學之交爭時期”;(三)“中國學與印度學之混合時期”或“新中國學與印度學之交爭時期”;(四)“新中國學與西洋學交爭時期”。這可以說是最明確的從中國“子學”與“西學”之關系著眼來劃分中國學術思想史的例證,其中更包含了某種思考“子學”應對“西學”的自覺。當今世界正處于一個高度信息化和全球一體化的時代,故“新子學”的建構可以說從一開始就面臨一個如何應對“西學”的問題。甚至可以說,“新子學”就是擔憂“西學”可能會“強勢占領中國學術領域”的一種產物。
我們構建的“新子學”該如何應對“西學”的挑戰呢?方勇先生的《“新子學”構想》說:
中國學術既不必屈從于西學,亦不必視之為洪水猛獸,而應根植于中國歷史文化的豐厚沃土,坦然面對西學的紛繁景象。子學研究尤其需要本著這一精神,在深入開掘自身內涵的過程中,不忘取西學之所長,補自身之不足,將西學作為可以攻錯的他山之石。也就是說,我們需要擺脫二元對立思考的局限,以傳統子學的智慧和胸襟,坦然面對西方,正確處理好子學與西學文化學術的主次關系,才能真正構建起富有生命力的子學體系。
方勇先生在此提倡的“擺脫二元對立思考的局限”,“根植于中國歷史文化的豐厚沃土,坦然面對西學”的“新子學”構建主張,無疑是十分正確的。從中西文化的屬性來看,無論是古代的“舊子學”,還是今天所要構建的“新子學”,主要都屬于“中學”或謂“漢學”的一部分,必然存在一個“中學”與“西學”的關系問題。如果把“新子學”當成一個獨立的學術形態的話,那么我們在構建“新子學”時,“擺脫二元對立思考的局限,以傳統子學的智慧和胸襟,坦然面對西方,正確處理好子學與西學文化學術的主次關系”,從而真正構建起富有生命力的“新子學體系”,無疑是非常必要的。
但是,從另一方面來看,方勇先生“根植于中國歷史文化的豐厚沃土”,“以獨立姿態坦然面對西學”來構建“新子學”的主張,也可能存在自身的前后不一致性。
首先,上文已經指出,“子學”之“子”既然不是“經、史、子、集”之“子”,那么“新子學”也就只能是當下“新諸子”們學術的一種總匯,而并非某一學說或學科。如果說傳統“子學”所對應的是代表了官方意識形態的“六藝”之“略”或“經部之學”的話,那么與“新子學”所對應的則應是“新經學”或類似的東西,而并非,或至少主要不是所謂“西學”。在當前的學術語境下,“西學”很可能已為“新諸子”中的各“子”所吸取、融合,并成為“新子學”自身的某一組成部分,并已成為與“經學”或“新經學”相對應的成分。退一步說,即使與“新子學”相對應的是所謂“西學”,“西學”是“新子學”所必須回應的異質的學術文化挑戰,在當下這個全球一體化的時代,我們建構“新子學”面對“西學”時主要應該思考的,似也不應該再是“擺脫二元對立思考的局限”,或所謂“在深入開掘自身內涵的過程中,不忘取西學之所長,補自身之不足,將西學作為可以攻錯的他山之石”之類的問題,而應該是一個如何實行文化交融、整合和創新的問題。因為,就中國哲學思想的發展歷程來看,經過古代的“格義”和近代的“反向格義”(劉笑敢語)以后,現在所面臨的主要是一個如何“走出去”、整合出“新”的世界學術思想的問題,即是一個與“西學”交融、整合、創新的問題。在這樣的學術背景下來談“擺脫”中、西“二元對立思考的局限”,本身就有停留于“二元對立”思維模式之嫌,很可能會影響到“新子學”建構之“新”的時代特性。
其次,即使“西學”可以作為與“新子學”相對應的一種異質學術文化形態,但也必須看到其本身的極端復雜性。從早期的古希臘、古羅馬哲學,到中世紀的宗教神學,再到近代的歐陸理性主義和馬克思主義,以及隨后出現的各種現代主義和后現代主義思潮,令人眼花繚亂。我們構建的“新子學”所要吸收和借鑒的,只可能是某種具體的“西學”,而不應該是一種抽象和含混的“西學”。
所以,我們構建的“新子學”不應該成為與“西學”相對應的關系,更不是相對立的關系。在某個“新諸子”之一“子”的學術思想中,“西學”可以與他堅守的“中學”觀點相對應甚至相對立,但在作為整體的“新子學”中,“西學”應該已經融匯其中、并已成為它的一部分或它的血肉。從這個意義上講,“新子學”之“新”,就在于它乃是一種不中不西、亦中亦西的學術,至少理想形態的“新子學”應該如此。
三、“新子學”與“國學”的關系
“子學”,不論是中國古代傳統的“子學”,還是今天我們所要建構的“新子學”,都是“中學”或謂“漢學”的一部分,因此,它也就必然是“國學”的一部分。很難設想一種完全獨立于“國學”之外的“子學”或“新子學”是什么樣的。故近代以來,先有高旭、鄧實等人認為“國學”應以“經、史、子、集”為主體,后有現代新儒家熊十力、梁漱溟、唐君毅、徐復觀,以至成中英、杜維明諸人,認為儒學為“國學”主導,“六經”為“國學”骨髓。要之,皆以“國學”包含“子學”,而“子學”在“國學”之中矣。上世紀30年代上海世界書局《諸子集成》之《刊行旨趣》云:“夫所謂國學之本源者,‘六經’尚矣!……其出稍次于經,而價值與影響有足與經相抗衡者,則周秦諸子是已。……故諸子者,實我先民思想之結晶,亦即國學本源之所在。”已以“子學”與“經學”并重。方勇先生認為:在中國的封建時代,“整個經學的學術思維根本上深受權威主義的影響,不免具有封閉和固化的特征,這就使經學在一定程度上具有了形式僵化、思想創新不足、理念發展相對乏力的病癥”。在這種情況下,“‘子學’實際上已逐漸成為‘國學’的主導,這也彌補了經學作為單獨力量存在時的種種不足”;而“如今,‘新子學’對其進行全面繼承與發展,亦將應勢成為‘國學’的新主體”。這即是說,在中國古代學術中,“子學”已實是“國學”的主體或“本源”,而“新子學”尤其應成為“國學”之“主體”。方勇先生所說“近代以來‘國學’發展的主導力量,已由原先的‘經學’而演變為‘子學’”,這應該是符合事實的,因為這反映了“國學”的“內容構成與主導力量實呈現不斷變化之趨勢”。而方勇先生提出“新子學”要“全面繼承與發展”以往“國學”的活力,使之成為“國學”的“新主體”,這實已為“新子學”構建過程中“子學”與“國學”的關系作出了明確的說明,闡明了“新子學”在當代思想文化建設中的重要地位與作用。
但我們同時也應該看到,方勇先生上述關于“國學”與“子學”、特別是與“新子學”關系的觀點,也存在一定的理論困難:一是,“國學”以什么為“主導”,這恐怕既不是由“經學”決定的,也不是由“子學”決定的——當然更非“新子學”所能決定的;二是,“經學”和“子學”的范圍都是不斷發展變化的。《周禮·春官·樂師》:“樂師掌國學之政,以教國子小舞。”賈公彥《疏》認為此“小舞”即《禮記·內則》“十三舞勺”之“勺”,亦即《詩·周頌·酌》篇之樂章。《禮記·學記》曰:“古之教者,家有塾,黨有庠,術有序,國有學。比年入學,中年考校。一年視離經辨志……”陳澔《禮記集說》云:“天子所都,及諸侯國中之學,謂之國學,以教元子、眾子及公卿大夫士之子”,“比年,每歲也”,“中年,間一年也”,“離經,離絕經書之句讀也;辨志,辨別其志向之邪正也。”(第六卷)這說明,“國學”至遲從西周開始已是以“經學”為“主導”了。故孔子欲恢復周禮,而“以《詩》、《書》、《禮》、《樂》教,弟子三千焉,身通六藝者七十有二人”(《史記·孔子世家》),而《漢書·藝文志》則謂諸子皆出于王官,即使本為“街談巷語,道聽途說者之所造”的“小說家”,也能從不知名的小官(“稗官”)那里找到源頭。至近代章太炎之《國學概論》,亦以“經史”、“經典諸子”、“歷史”為“國學的本體”,而將“神話”、“宗教”、“小說傳奇”皆排除在外。“經學”、“子學”的范圍在古代也是代有變化的,西漢“立五經博士”,《論語》、《孝經》(《爾雅》列在《孝經》之下)與諸“小學”書同附“六藝”之末,而《孟子》則在“諸子略·儒家”之中,《禮記》及“《春秋》三傳”亦無“經”名。直到清代,“十三經”之名才最后確定。晚清民國,《論語》、《孟子》“離經還子”之呼聲又起。
由以上可見,應該說在中國古代,“國學”歷來都是以“經學”為主導的,而“經學”與“子學”的范圍又在不斷變化之中。為什么會形成這種局面呢?其原因既不在“經學”,也不在“子學”,而是由“國學”的性質決定的。因為“國學”原本是“貴族子弟學校”,它自然要傳播、灌輸統治階級的思想,教授那些凝結了統治階級正統思想的“經書”,而不可能是那些由民間士人在“道術廢缺”、“好惡殊方”情況下形成的“諸子學”及其著作。很顯然,如果“新子學”要成為當今“‘國學’的新主體”的話,首先就必須使我們的“國學”成為“新國學”。因為我們的“舊國學”本是“官學”——在過去那個時代“子學”即使一時有幸成為“‘國學’的主體”,那也只是由于如儒學那樣“離子入經”的緣故;而那些繼續“在野”的“諸子百家”則是不可能有這樣的幸運的。
現在我們構建的“新子學”之“子”,既有別于“傳統目錄學的‘經、史、子、集’之‘子’,是思想史‘諸子百家’之‘子’”,即現時代具有獨立人格精神、進行著思想創造的自由學者、知識分子之“子”,我們所要構建的“新子學”即是這些“新諸子”們的學術活動和學術成果,那么它所能“主導”的所謂“國學”,也就只能是有別于“王官之學”的“新國學”了。以“新子學”主導“新國學”,發揮每個具有獨立人格之個體的創造精神,一定能促進現時代中國學術思想真正走向繁榮昌盛,為人類的文明和進步作出重大貢獻。
文章標題:文學期刊發表論文“新子學”之我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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